刚,一起经历过很多生死,那种感情就犹如他和唐飞一样。白斗狼之死他肯定比自己更难过,他也有足够的理由恨自己。
走近之后,陈然面色铁青双目圆瞪,恨得咬牙切齿。
“你如果心中愤恨难平,可以打我两拳,我绝不还手”。
“你以为我不敢吗”!
陈然双拳紧握,手臂颤抖。陆山民面色平静,淡淡的看着他,等着他挥拳打来。
这个时候病房门打开,盛天从里面走了出来,瞪了一眼陈然。“别吵着东青休息”。
说着又看向陆山民,“你来了”。
陆山民微微的点了点头,眼神中满是歉意。
盛天安慰的拍了拍他肩膀,淡淡道“进去吧”。
走进病房,海东青安静的躺在病床上,被子半盖在胸口,黑色的风衣换成了蓝白相间的病人服,但那副大得夸张的墨镜依然戴在脸上。
她的头偏向窗户一边,阳光透过窗户照在她的侧脸上,苍白,没有一丝血色。
她的长发有些凌乱,铺散在枕头上。
陆山民站在床边她也没有回过头来,不知道是睡着了还是根本不想看到他。
陆山民就这么静静的站在那里,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