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振邦淡淡道“这么看来,你到真是什么都没做,老爷子和老二怀疑你也拿你没办法”。
说着顿了顿,欲言又止。
纳兰子建搂着纳兰振邦的肩膀,嘿嘿一笑“大伯,我知道我姓什么”。
纳兰振邦轻轻吐出一口气,“知道就好”。
左丘着实捏了把汗,他见识过黄金刚和黄九斤这样的顶尖武夫有多么恐怖,自然也就知道薛猛发起疯来会有多么吓人,杀死薛凉虽然有利于顺带把薛猛也干掉,但也有可能真的将陆山民陷入死地。
但他不得不这么做,薛家这样的存在,正面抗衡永远不是对手,唯一的办法就是把薛家一步步逼疯,把江州这潭水搅浑,让薛家自乱阵脚,这是他一早就定好的计划。自从陆山民第一天进入江州,他就让陆山民全力挑衅薛家,逼薛家狗急跳墙。
所以他才不得不让纳兰子冉竭力游说纳兰子缨,让纳兰子缨在东海对薛凉见死不救。
这盘棋每落一颗棋子都是险棋,处处都要绝处逢生。作为棋子的人在生死边缘挣扎,作为执棋的人,也是步步惊心。这盘棋对于他来说耗费的不仅仅是智力,更多的还是心力。要是心脏功能不好,危险程度不亚于顶在前面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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