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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一毕竟是风浪师傅,于情于理都应该去拜见。但和段一红感情正好,又有些舍不得离开。
陆山民有些担心段一红的安全问题,再加上见风浪脸上不舍之情浓厚,笑着说道“老神棍疯疯癫癫不介意这些繁文缛节,我替你向他问声好就行了”。
风浪眉头微皱,“别一口一个老神棍,目无尊长”。
段一红说道“我觉得没什么不好,那是山民和道一老爷子之间亲切称呼,没什么不好”。
陆山民扶了扶额,“亲切称呼到说不上,只是从小叫习惯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了
,要我喊他一声道一爷爷,还真叫不出口”。
段一红没有勉强,风浪在她身边二十多年,很少离开,现在两人打破感情的屏障,心里也并不想他离开。
这几天她一直在想另外一个问题,那就是和海家的决裂。站在一个成功商人的角度,和海家决裂无疑是一记昏招。她曾不止一次想劝劝陆山民,但这两年接触下来,她很了解陆山民。看起来温和谦让,其实骨子里和他爸一样倔强,一旦下定决心的事情,十头牛都拉不回来。
年近五十,这辈子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她内心早已将陆山民当成了亲生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