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形象,高大威猛气势逼人,但脸上带着春风般的微笑。
纳兰振邦继续说道“那个时候我们成为了朋友,我没嫌弃他的粗鄙,他没嫌弃我的酸腐。他很好学,白天四处去找人谈判合作,晚上去天京财经上课学企业管理,我们常常在学校外面的重庆火锅喝酒,他的问题很多,什么问题都问,甚至很多问题幼稚可笑,但他从来都不怕别人笑他。”
“他跟我说他父亲是个很有学问的人,但就是不教他学问,所以他要自学成才证明给他父亲看”。
纳兰振邦面带微笑,像是陷入了美好的回忆之中。
“对了,那个时候还有个天京财经的女学生,叫段一红,经常屁颠屁颠跟在他身后”。
纳兰振山淡淡道“江州晨光集团董事长”。
“对,就是她”。
“到现在都没嫁,陆晨龙的魅力到真不小”。
纳兰振邦笑了笑,“岂止是不小,是很大”。
“后来,我们同时认识了一个女孩儿,那个女孩儿很美”。
纳兰振邦眼中泛着热烈的光芒,“美得我所读过的所有诗句都无法形容,也找不出任何一样事物可以比拟”。
纳兰振山皱了皱眉,当年家里已经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