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直流。
“你、你、、”。
陆山民没有回身,仿佛沉浸在诗的意境之中,喃喃道“长到了地的尽头,红到了天的边缘”。
韩瑶本想破口大骂,但听到最后两句,下意识放眼望去,漫山遍野的红色中,长城蜿蜒伸展于其中,在地的尽头天的边缘交融一线,分不清天上地下。这首算不得诗的诗,却颇有几分意境,有一种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的孤远沧桑。
忽然间她有一种错觉,这家伙还真是个诗人,即便没有写诗的才华,也有诗人的情怀。
陆山民转头看着呛得满脸的泪水,惊讶道“咦?感动得哭了”?
韩瑶从诗的意境中猛然惊醒,“你这也叫诗,连大白话都不如”。
陆山民无奈的摇了摇头,“好吧,我只有小学毕业证,我承认不会写诗”。
“骗子”!韩瑶擦了把眼眶,气呼呼的朝下面走去。
“我真的是小学毕业生”。
二人原路返回,从长城上下来比爬山去要轻松许多。来的时候不觉得,现在往下看,来来往往的游人密密麻麻,占据了长城阶梯的每一个位置。
在下方人群中,有两个三四十岁的中年男子一左一右站在城墙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