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没下过”。陆山民自言自语道,“但我大概知道一些,看似最后定输赢的是一颗子,其实从开局的第一颗子开始,胜负就在慢慢的积累,双方一方面在一子一地上拼搏厮杀,另一方面又在大势上布局宏观的气势,而最后的胜负,往往在大势形成之后,一子定乾坤”。
韩彤眉头微皱,“少在我面前装深沉,别怪我没提醒你,先礼后兵,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陆山民收回目光,盯着韩彤的眼睛,缓缓道:“看来你还是没听懂 ,韩家这个势,你们借也得借,不借也得借”。
韩彤很想发怒,甚至很想马上叫人来修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外地来的土包子,但是这一次她竟然莫名其妙没有发怒,陆山民平静的眼神和平静的语气像是一头准备扑向猎物的猛兽。
她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坚决,这种坚决超过了任何竭嘶底里的挑战,超过了任何激扬豪迈的宣誓。她隐约产生了一种错觉,这个二十多岁的男人比那些在社会顶层混迹了几十年的老狐狸还可怕。可怕的不是他有多大的本事和能耐,可怕的是他那种坚决和死咬住不放的狠劲儿。
“你是一个丧心病狂的魔鬼”。
陆山民咧嘴笑道:“当你的父母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