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儿泥巴呢”。
罗玉婷无力的摊坐在沙发上,“你们两个都是疯子”。
停顿了一会儿,罗玉婷接着说道“韩承轩那么沉稳的一个人,今晚都差点被他气得抓
狂,整个韩家估计都恨透了陆山民,小心别没死在纳兰家手里,中途折在了韩家手里就搞笑了”。
左丘无所畏惧的笑了笑,“韩家跟一般的家族不一样,他们是政商的结合体,某种程度上说政治还要高于商业。我在东海市委呆过,曾经仔细观察研究过那些高官,他们是不可能为了这么点小事下狠手的,一方面他们的格局很大,不是普通人所能理解。另一方面他们很小心,不会冒任何影响政治前途的风险,不到万不得已是不可能把事情做绝的。一个韩瑶,还远远够不上万不得已这四个字”。
“你就那么有信心”?
左丘笑了笑,“我对陆山民有信心,他能应付得来,别忘了他这一路是怎么走过来的,怎么活过来的,一般的手段难不了他”。
罗玉婷叹了口气,“说起韩瑶,我还当过她的家庭教师,多么好的一个女孩儿,硬生生被我推入了火坑,我都不知道以后该怎么面对她”。
左丘也皱起了眉头,“是啊,陆山民这家伙性情宽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