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然之半眯着眼盯着陆山民,“不要告诉我你什么都不知道”?
“不知道什么”?
陶然之盯着陆山民看了半天,淡淡道:“你大师兄和二师姐被纳兰家封杀了,在天京,整个行业内,他们都不会再有立足之地”。
陆山民略微震惊之后,淡淡道:“老板,你不会怀疑是我干的吧”。
陶然之双眼微闭,喃喃道:“我实在想不通,纳兰家那样的大家族,怎么可能气量如此狭小”。
“老板,我承认这件事大师兄和二师姐是受了我的牵连,但我再大的能耐,也不可能影响到纳兰家的最高决策者做出决策吧,我要是有这个能力,我早就一巴掌拍死纳兰家了,何必”。
陶然之当然也知道这个道理,只是这件事在他看来太离奇,实在太不正常,他的脑海里一直有个若有若无的念头,这个念头让他潜意识里猜疑陆山民是不是在算计他的学生,这种矛盾的想法复杂而交织,但又找不到任何证据。
两人沉默了半晌,陆山民淡淡道:“纳兰家三番四次想置我于死地,但是我在天京一没有亲戚朋友,二没有一丝一毫的资产,他们对我无从下手,恼羞成怒之下迁怒于大师兄和二师姐,也不是不可能”。
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