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忠辉有些担忧的问道。
“纳兰家诗书传家,虽然只是把读书当成牟利的工具,但好歹也有那么一两个人读进去了些,我信得过纳兰振山,他要彻底夺权,纳兰子冉早下台了”。
说着捡起罗玉婷掐灭的烟头,苦笑一声,“这场战争,打的不仅仅是钱,其本质打的还是人心人性”。
罗玉婷现在没有心情去想战争不战争的问题,在她的印象中,至少是在天京这几年,不管遇到多棘手的问题,左丘从没如此颓废过。:“我问你怎么回事,搞得死了爹妈一样”。
左丘眉头微
微皱了皱,欲言又止。
张忠辉在一旁笑了笑,“还用问吗,自我放逐,自我堕落,一看就是失恋了”。
罗玉婷狠狠瞪了张忠辉一眼,“你给我闭嘴”。
张忠辉耸了耸肩,“既然左先生说再等等,那我就先告辞”。说着朝罗玉婷笑了笑,“不打扰你们了”。
张忠辉走后,罗玉婷坐在沙发上生闷气,想来想去,能让左丘这个样子的,只有一个人。
“是不是跟陆山民闹矛盾了,上次见他就感觉他表情不正常”。
左丘叹了口气,“是我害死了那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