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衡很没底气的试探说道。
田岳轻哼了一声,脸色变得很不好,“想不到答案就好好想,不要不过脑子就胡说八道,看看人家纳兰子建,比你小了六七岁,笑看风云、指点江山,敢跟所有人叫板,在看看你,哼,货比货得丢,人比人得死”。
田衡面色涨得通红,咬着牙低下头,“我实在想不明白”。
田岳重新拿起报纸,淡淡道:“慢慢想,不着急,继续与陆山民维持现有的关系”。
田衡嗯了一声,“我明白”。
“记住,你和他之间的事情仅限于你自己,跟田家没有丝毫关系”。
田衡心头微微震了一下,如果是在别家,甚至是在四大家族中的其他家族,这句话顶多是一种鞭策和警戒,但他知道,田家不一样,田家人说一不二,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哪怕他田衡面临生死危险,爷爷和父亲也只会看着他死去,就像庙的那位姑姑,至今都没有田家人去看过一眼,对田家没用的人,哪怕是亲儿子也一样说扔就扔。
“我什么时候能知道爷爷和您的目的”?田衡抬起头问道。
“这得问你自己,这是一次小考验,这个考验都过不去,有什么资格在将来扛起田家”。
说着挥了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