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病。“说说看,我可以考虑让你死得痛快一点”。
“你真的不知道”?左丘呵呵一笑,带着嘲讽的语气说道。
“我只知道是陆山民杀的,当然,这里面肯定少不了你的谋划”。庞胜德冷冷道,不过这句话更多是对自己说的,因为他不想去深究更深层次的猜想,父亲也不想让他去深究。
左丘呵呵一笑,“别在自欺欺人了,一个易髓境后期巅峰的高手,来无影去无踪,陆山民当时怎么可能知道庞胜招去了东海。去年在平阳县,陆山民被追杀得像条丧家之犬,又怎么有能力杀掉庞胜义,你们两父子不是猜不到
,只是不想承认”。
“如果你嘴里只能说出这些,不足以让你多活几分钟”。
“当然不止”,左丘指了指自己的脑袋,“跟纳兰子建合作这么久,我脑袋里可全是宝,杀了我你们损失会很严重”。
“严不严重不是我考虑的范围,我只是听命行事,杀你才是我唯一的目的,其余的跟我无关”。
“No!No!No”!“很有关系”。
说着嘿嘿一笑,“作为纳兰家忠实的奴仆,主人杀了你两个弟弟,你可以自欺欺人的把账算在我和陆山民身上,这个我很理解。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