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你会为他来求情”。
纳兰振邦苦笑了一下,沉默了片刻,从容道:“作为一个儿子,我让老爷子很失望,作为一个父亲,我让儿子很失望,作为纳兰家长子嫡孙,我让整个纳兰家都很失望,良心上总会有些过意不去”。
“所以你想做点什么弥补”?陆山民冷冷一笑。
“子不教父之过,子冉现在的状况生不如死,如果你实在还过不去那个坎,就冲我来吧。不用你动手,只要你一句话,你明天就可以在新闻上看见我”。
陆山民下意识转头看向纳兰振邦,他的脸色很平静,就像在说一件很琐碎的小事情一样。
“你以为救过我,我就不敢把你怎么样”?
纳兰振邦呵呵一笑,“也许子建有这样的算计,但我,真的无所谓”。
陆山民转过头,这一刻,他莫名的有些嫉妒纳兰子冉。
“你以为你做这些,纳兰子冉会领情吗?我敢肯定,他现在恨纳兰家的人比恨我还多”。
“人总要学会自己成长,道理只有自己总结出来才能深刻,更何况,我也不奢望子冉能够理解我”。
“呵呵,”陆山民冷冷一笑,“还真是个伟大的父亲”。
纳兰振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