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子烨瞪了他一眼。
竟然还有闲心取笑他！
“你……”墨子序有些无奈，一提到女人，这个子烨就百般搪塞。
“子烨，你还想和青玄……”
“别提她！”
没等皇上说完，墨子烨便冷声打断了他。
墨子序暗暗地叹了一口气，不用看，他就能感受到墨子烨的气愤。
“罢了，若不是看在护国公于朝廷有功，朕早就下旨杀了她了！她胆敢如此欺瞒你，真是不想活了。只是……”
墨子序微微凝眉，“她会不会有苦衷呢？”
“没有苦衷。”
墨子序转过头，看到的却是墨子烨紧握的双拳，和微微轻启的嘴唇。
他居然如此肯定。
“你怎么……”
墨子序的话还没有问出来，墨子烨突然回眸，冷笑：“皇兄是想问我为什么如此肯定吗？就因为我这张脸！这张脸让我重新认识了很多人、很多事。”
“子烨……”
墨子序的脸上闪过一抹疼惜，“都怪皇兄，对你保护不周。”
墨子烨轻笑一声，“这事还真怪皇兄。”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