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含嘲讽。
“清歌,你怎么能这么说你妹妹呢?她受的委屈还不够多吗?”
洛玉成呵斥道。
“她委屈?”
洛清歌冷笑,看向洛玉成,“我叫您一声爹,您还真以为是我爹呢?这么多年,您只看到她的委屈,几时看到我的委屈?如果今天铩羽而归的是我,您问都不会问一声的吧?”
这样的洛玉成,她早已经习惯了。
洛玉成向来以利益为重,重利忘义。
因为薛可卿和越国公府的关系,洛玉成就算看到她和紫苏被薛可卿母女明里暗里的打压,也会装作没有看见,完全不当回事。
在他眼里,自己和紫苏都不是女儿,不过是他用来编织裙带关系的棋子罢了。
洛玉成老脸一红,手掩着嘴唇别开了脸。
“如果他们不是想害我,又怎么可能自食其果!”
洛清歌冷嗤。
“这么说,你是承认了害人的事实了?”薛贵妃眼眸闪过寒光,抓住机会冷冷地问道。
洛清歌勾唇轻笑,却没有说话。
“是不是?”
薛贵妃凑近洛清歌,质问着。
“这件事如果贵妃娘娘非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