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俪清寒扬着水润的眼神,脉脉含情地望着洛清歌,“我们发于情,止乎礼,除了那一次,再没有……”
“别说了!”
不等俪清寒说完,洛清歌心烦意乱地打断了他,“别再让我觉得扎心了……”
“歌儿……”
俪清寒看着她满脸痛苦的模样,惊愕了。
“与我在一起,就那么让你痛苦吗?我没想让你痛苦难过……”
俪清寒两只手微微地握紧,脸色白了白。
他没想到,自己故意撒下的弥天大谎,会让歌儿如此不安?
“歌儿,你是东篱的女人,是东篱的皇帝,宠|幸几个男人理所应当,为什么如此为痛苦?”
“我只求在你的心里有一席之地,并不贪婪,难道也不行?”
俪清寒重重地叹息了一声,唇角蔓延出苦涩的笑。
“俪清寒……”
洛清歌看着他,心里有些不忍,可又不能不说。
“别在我身上浪费感情了,我……我做不出一女事二夫的事情来,所以……”
她看向了俪清寒,“所以我们发生的那件事,让我心里很难受。我多么想我们之间还是清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