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太后顿时将衍儿拉到了身后,“哀家还没死呢,你动他一个试试!”
“母后,他撺掇您跋山涉水来东篱就是不对!”
“他哪里不对了?他这是为了你着想!”
太后瞪着墨子烨,“你可知天下人现在如何议论你吗?你多年积累的名誉,全都因为此举被毁了啊!你怎么想的?难道还不清醒吗?”
“母后我做事向来有分寸,母后难道还不了解吗?”
“可你这次为何错的如此离奇?”
太后不依不饶,与墨子烨争锋相对地吵着。
“母后,您不了解真相,为何不能听我解释呢?这个女人,她便是我的清歌!”
墨子烨顺手拉过洛清歌,焦急不堪地解释着。
“你傻了吗?还是被她灌了**汤?”
太后指着洛清歌的手,微微有些颤抖。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不是清歌,你……你居然鬼迷心窍!”
太后说着话,抚了抚心口,脸色倏然变得苍白。
“母后,您别激动。”
洛清歌注意到了她的变化,连忙挣脱开墨子烨的手,从衣袖里拿出了药,“先吃了这个,定定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