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吗?”
二憨似乎有些不太相信。
“二憨哥,你信我吗?”
灼华轻轻地握着他的手,问道。
二憨想了想,“信!”
灼华点了点头,“你便想着,灼华不会害你就是了。”
“嗯!”
二憨似乎听懂了,重重地点了点头。
两人进了魏清云的房间,便听到魏清云在那里含糊不清地叫着。
灼华一把掀开了魏清云的盖头,拿掉了她嘴里塞着的布,“你嚷什么?”
“你们这些混蛋!既然给我吃了药,为何还绑着我?”
“不绑着你你怎会心甘情愿入府?”
灼华说着话,给魏清云松了绑。
“既然你已经与我二憨哥拜了堂,也算是我二憨哥的媳妇,以后就安分守己地留在府里吧,不许妄想着逃跑。”
“你做梦!”
魏清云瞪着灼华,“想让我与你一样嫁给傻子,真是白日做梦!我可是国舅之女、摄政王之妹,千金之躯,怎么可能嫁给傻子呢?”
她一如既往的狂傲。
“你搬出一堆头衔又怎样?如今你还不是我东篱的阶下囚?你若安分守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