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披风给林向男披上,轻声说着:“好,你自己待着吧,我们先走了。”
她拉着豆豆便离开了。
房间里,豆豆不安地瞧着窗外,轻声地说着:“大娘娘,我怎么觉得这林姑娘挺可怜的呢?”
“是挺可怜。”
洛清歌轻叹了一声,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从小跟着爹爹混迹江湖,不得不用嚣张和娇蛮来伪装坚强,屏蔽怯弱,可不是可怜吗?
“豆豆,早些睡吧。”
洛清歌拍了拍豆豆的肩膀,说道。
“哦。”
豆豆虽然坐下了,眼眸却始终瞧着窗外,不肯躺下。
“她需要一个人舔伤,想通了自会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