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小墨墨眉头颦蹙着，过了好久才弱弱地指着念歌，“可是她这个样子太丑了……”
“人的脸面不是衡量美丑的唯一标准。”
洛清歌轻吐了一口气，拉着小墨墨，语重心长地教导，“一个人最美的不是她的脸，而是她的心，你懂吗？或许，你现在还不懂，等你长大了，自然就明白了。娘只告诉你，心灵美才是最值得炫耀的事情。”
她揉了揉小墨墨的头，“你是哥哥，你要给其他人做个榜样，好好爱护妹妹。去，道个歉去。”
洛清歌轻轻地推着小墨墨，鼓励着。
小墨墨酝酿了半天，才转向念歌，弱弱地说道：“妹妹，对不起。”
小念歌瞧了他一眼，回身跑开了。
“娘，您瞧……”
小墨墨愣住了，妹妹为什么跑开了？
再看念歌，已经搬了个小凳子，去梳妆台上面照镜子去了。
摸了摸自己的脸，小念歌“哇”的就哭了。
如果哥哥不说她是个小丑八怪，她都不知道自己变成了这副模样！
“娘……”
她哭得一塌糊涂，手指不停地捏着那青紫色的痕迹，“这是什么？好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