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小瓷瓶,又将绿豆大小的药丸捏碎,撬开了那指甲盖般大小的嘴,将药粉子抖了进去。
他才算总算是松了口气,可又不太放心的补了句,“若是朕的宠物今天活过来了,那朕便重重的赏你们!但它若是死了,你们就跟它一起陪葬吧!”
这让那几个御兽园的大夫瞬间就腿软了。
他们这药是按照平日里的治疗松鼠的方子给了,但是毕竟隔了口种,谁也不能确定这药效到底有多好。
而且更重要的一点是,他们养的松鼠从来就没有受过这两罪齐受的苦。
眼前这只鼠看起来比他们养的松鼠还娇贵,只怕是身子骨很难抗的住。
但想归这样想,他们是打死也不敢将实话给说出来的,只能恭恭敬敬的应着声,然后在心里祈祷,这只鼠能够好好的挺下去。
他们以后是飞黄腾达,还是脑袋搬家可就全看她了。
“好了,你们都下去吧!”荀铭珩觉得有些心累,也不想这么多人围在自己的面前。
他现在本就因为这才养的宠物,就因为自己的饲养不当,而出现了这么严重的问题而心情不好。
这些人现在围在这,他怕自己一个没有控制住情绪,就会对他们做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