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干活,俩屁大的娃还不够造的,是有多闲跑河沟里去捡回来个狐狸精,还想要拿白米粥养着,是捡回来个祖宗么!”
在女人刻薄的吵骂声中,顾南笙迷蒙的睁开眼。
不论是身上那破旧甚至还缀着补丁的粗麻布衫,还是破旧不堪,除了一床一桌之外再无其他物品的房间,以及身下硌的骨头都发疼的床板,都向顾南笙诉说着一个事实。
“嘶……”顾南笙倒吸一口凉气。
随着从头部传来的疼痛,还有一些不属于她的记忆也随之而来。
身体的原主也姓顾,不过没名儿,依照顺序,叫了顾小七。
十天前,从久安镇卖到长治镇上河村,为陈家病重的小儿子冲喜。
顾小七倒是听说过那陈家儿子身子不好,却没有想到,那薄命的新郎官在顾小七才进门,还没拜堂就没了。
好好的喜事,一下子变成了白事。
顾小七也因此背上了克夫的名声,并在丈夫出殡后三天,也就是她穿越而来的那天,被上河村的陈家宗族的沉塘,逼迫她为丈夫殉情。
顾小七没了,倒是成全了穿越而来的顾南笙。
不过谁能告诉他,窗外那个一直喋喋不休,听声音就刻薄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