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喊道。
顾南笙拧眉,张癞子可是村里浪惯了的流氓,平时很少会露出这样慌张的神 色,端了碗晾着的水给他,好奇的问道:“怎么了?”
张癞子接过水,咕噜咕噜的灌完,抬手袖子一擦,这次开口道:“亭长带着镇里的人,到咱村挨家挨户的收粮食,马上就要到你家了。”
村里的村民,年年都要交赋税。
原本没有什么好奇怪的,但今年岑落枫分家并没有地,而顾南笙家的那四十亩地也才买了一个月左右,要说交税,最起码也要明年啊!
“还不止呢,亭长发来的文书,村里的村民,今年赋税比往年涨了一成。”张癞子说着就气愤难平:“我刚刚帮着村长称粮食,瞄到了一眼,今年你家的赋税,比村里的人还多了五成。”
让顾南笙交税,本就没道理了,居然还比其他人多了五成!
不过顾南笙再听说是亭长带着人来收粮食的时候,顿时心里也就清明了,撇开温时与许建明之间的关系不说,就算因着那半年的俸禄罚款,温时也不会让顾南笙好过!
可是多出五成的赋税,这可就过分了,难道北冥律法没有明文规定的么?
果不其然的,张癞子没说完一会儿,温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