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心里很感激顾南笙和岑落枫这般体贴,同时她也不傻,知道自家的儿子媳妇挣钱多么不容易,回头对岑长青开口道:“老大,要我们出钱可以,但是带你爹去治病的事,我必须跟着去,钱也必须由我保管。”
“钱怎么能由你保管!”岑长青急了。
他才是长子,爹倒了,就该他当家,他管账!
“你若是应了,我便带着钱给你爹治病,你若是不同意,那你就自己想办法去,我们家阿枫的钱,也不是天上的老鸹叼来的,我不能让你们拿着他的钱去胡乱挥霍。”岑刘氏坚持的道。
这些年她一直被岑金氏压着,从来没有反抗过,但现在,她跟以前不一样了!
岑长青还想反对,但很快被金雪兰一把拉住。
他要是再说下去,万一顾南笙他们反悔了,那就得不偿失了,现在最起码老头子的汤药费,岑落枫答应给了!
那也是不小的一笔钱呢!
岑淮安的确是中风了,整个人瘫在床上,话不能说,全是除了眼睛没一处能动的地方。
长治县上,可不是跟清河镇那样近。
而是坐马车,也需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
要带着岑淮安去长治县看病,就意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