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怕是要烂掉的。”
李秀兰闻言,脸色都变了,急忙拉着顾南笙,哀求道:“啊?那要怎么办?阿笙,你可一定要救救你二哥啊!”
“好了,我也没说不治啊,你先拿些白酒来,把这腿上的腐肉和瘀血洗去一些。”
烈酒倒在伤口上,痛的岑长信脸色惨白:“喂,李玄明说你有麻沸散的,你为什么不用。”
这娘们儿,下手这么重,又不用麻沸散,是想要疼死他么!
“我师父说了,你这伤口是自己作出来的,不能用麻沸散。”
顾南笙表情淡淡的说着,继续清理伤口,直到将那黑血全部清洗干净。
哼,以前想着算计她,不让他吃点苦头怎么行?
做完这些,顾南笙又用意念从仓库拿了些外用麻药,抹上之后,岑长信的腿很快便失去了痛觉,也就不喊着痛了。
岑金氏和李秀兰在一旁惊奇的看着这一切,顾南笙将一些白色的药粉撒在岑长信的腿上,熟练的包扎好,期间岑长信自己都不相信,痛了两天的腿,在顾南笙的手里不管怎么折腾,都不再疼痛。
“好了,我师父给了我些药丸,你痛的受不了的时候就吃两颗,谨记伤口不要沾水,药丸吃完了,我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