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顾南笙几乎是已经可以肯定,金家是存了心思 要污蔑她这次偷盗的,但还有一点她想不通,她想知道答案,所以并没有开口为自己辩解,而是静静的看着金杨氏表演。
金杨氏说完,很快又故意说道:“大人,此番话民妇所说绝对属实,当时还有许多人也都看见了顾南笙与我们发生了争执,上街的李金凤便可为人证。”
魏宇年看了眼顾南笙,开口道:“传人证。”
李金凤很快被传了上来,娇滴滴一副弱柳扶风的样子,看着倒还真是有几分韵味。
“民妇见过大人。”李金凤跪在了堂前,眼含春色的望着魏宇年。
魏宇年彻底无视了李金凤眼中的媚色,满脸严肃的开口道:“李金凤,金杨氏说你看见了顾南笙与她的争执,可有此事?”
“回大人,民妇的确看见了顾南笙与金杨氏的挣扎,当时杏花谷的很多人都看见了。”李金凤状似老实的回答着:“但顾南笙到底有没有偷金家的东珠,民妇就不得而知了。”
李金凤其实也不笨,知道在做人证的同时,还是应该要把自己摘出去的。
金杨氏当即便对着顾南笙挑衅一般的扬了下眉头。
魏宇年眸色一深,转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