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笙又问。
“是，老大一直是近身伺候主子的。”墨二回答。
顾南笙当即笑了：“哎，反正我们过去这一路也无聊的很，墨二啊，你跟我说说，你们老大跟明玉姐姐的风流韵事呗。”
墨二被吓得急忙摇头：“唔唔唔……不能说。”
墨一追求明玉多年，一直求而不得，这消息在他们这群暗卫之中，早已经是不能说的秘密，要是被老大知道他跟夫人擅自说了这些，非得被他整死不可。
“为什么不能说？”顾南笙好奇。
“反正就是不能说。”墨二没说原因，就是咬死了“不能说”这一句，不管顾南笙怎么问，他都不开口。
顾南笙问了几遍，他还是不妥协，便也觉得无趣。
想了想，便换了话题：“墨二啊，墨一的话题不能说，那咱们说说其他呗。”
“嗯，夫人想说什么，你说，属下一定知无不言。”
“我看着你挺年轻的呀，你跟着云瑾承多久啦？”
墨二想了想，算了算时间：“属下十六岁便跟着主子了，到现在已经有五年光景啦。”
顾南笙点头，又问道：“你才二十一呀，可是你都排行老二了，那我怎么瞧着墨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