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魏宇年,你不用回去的么?”
喜酒喝过了,酒也醒了,岑长瑶也抓起来了,他为什么还要赖在她家里不走?
“回去当然是要回去的,不过正事儿还没办完呢。”魏宇年说着,端了丁氏给泡的茶,淡定的抿了一口,一脸的享受表情:“要说这沙枣茶,还是丁婶子泡的好喝啊。”
沙枣茶,是西凌那边特有的茶。
丁氏和周兴德都是西凌人,喝惯了这样的茶,于是顾家便一直备着,魏宇年每一次来,丁氏为他泡上一杯。
“你还真是不挑嘴。”顾南笙冷哼一声,又直直的瞪着他。
直到顾南笙瞪着他,眼珠都快瞪出来了,魏宇年才缓缓的开口:“好了,你别这么瞪着我啦,算算时间,咱们山上那四十亩的贵妃醉,该是快要成熟了吧?”
“嗯。”
顾南笙老实的点头,而后又立刻严肃并认真的纠正道:“那是我家山上的。”
魏宇年好笑的反问:“嘿,顾南笙,你不是想要过河拆桥吧?你可别忘了,当初了种苗里可还有本官的份儿呢。”
“什么过河拆桥,我说的是事实啊,种苗有你的没错,但地是我的啊!”顾南笙一本正经的纠正:“你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