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应该就是他们所说的有内功的人,是有夜视能力的!
顾南笙到达摘月楼之后,很快便看到了那楼阁之下等候已久的白衣女子,眼眸微眯,蹦出些许寒意,冷声质问道:“果然是你!”
程鹃轻哼一声,目不转睛的盯着越来越近的顾南笙,面上浮现出一出冷笑,丝毫没有当日跳井寻死的柔弱模样。
她淡定的望着顾南笙,缓声回道:“是,就是我。”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害小花?”
顾南笙拧眉反问。
这也是她怀疑过程鹃,但是却始终找不到理由,最后不了了之的原因。
程鹃闻言,冷笑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开口道:“当然是因为你!”
顾南笙没有说话,因为她知道,程鹃一定很快会告诉她原因。
程鹃恶狠狠的瞪着顾南笙,几乎是一字一句,带着蚀骨般的恨意开口道:“顾南笙,因为你害得我家破人亡,你知不知道,若不是因为你,我爹怎么会枉死,我爹不死我家也不会破败,所以我恨你,我要杀了你为我爹报仇!”
但是,在顾南笙初入盛京之时,周围都是云瑾承的人,她根本没有机会接近顾南笙。
所以她抓住了墨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