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上干净的鞋袜。
收拾妥当之后，顾南笙才屏退了所有的人，然后低声问道：“沐儿，是不是苏暮言欺负你了？”上次她听沈老夫人说，沈清沐是追着苏暮言去了西凌，那么能让沈清沐变成这个样子的人，除了苏暮言，顾南笙根本不做他想。
沈清沐之前一直是憋着的，但听到顾南笙这么问了之后，突然就忍不住了。
“哇——”
的一声哭了出来，扑进顾南笙的怀里。
顾南笙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任由她哭个够。
沈清沐边哭边说，语气里带着浓浓的不满：“阿笙姐姐，你说，他为什么不喜欢我，我又长得不丑，家世又不差，他为什么就不肯喜欢我呢？”
顾南笙闻言，愣了一下。
感情这种事情，谁能说得清呢？
她没有立场和资格去强迫苏暮言一定要去喜欢沈清沐，只能轻声的问道：“他跟你说清楚了？”
“我跟他说，我喜欢他，愿意跟他在一块儿，可是他说他已经有喜欢的人了，这一辈子，除了那个女人，他谁也不娶，谁也不爱。”沈清沐眼泪哗啦啦的流，怎么也止不住，哭诉完了之后，她又道：“他分明就是骗人，他在北冥住了十年了，身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