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好似听到了耳边人说话的声音，费力的睁开了眼睛。
懵懂而清澈的眼眸，满是迷惘之色。
迷惘之中似乎带着一丝陌生，对上了苏暮言的视线，而后，那丝陌生很快演变成爱慕。
对。
就是那种“情话三千，也不如一眼万年”的惊艳和痴迷，她的眼中仿佛天地之间，只有苏暮言一个人。
这样的眼神 ，让苏暮言很迷醉。
一下子就陷了进去，无法自拔。
但，这种眼神 仅仅维持了不到三秒。
很快便又消失不见。
而后顾南笙面色痛苦的抓紧了苏暮言的手，她表情凝重，眼神 也从痴迷变得凌厉，好似在想要拼命的留住脑子里流走的某样东西。
很快，她的眼神 又变得空洞，好像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这样的眼神 转变，让人很容易便能感觉到，她似乎是在跟体内的什么做着抗争，似乎有股力量想让她忘掉什么，而又有另外一股力量，想让她记住。
两股力量在不停的交替，相互压制。
让她很难受。
苏暮言则是一直紧紧的握着顾南笙的手，直到他的手被顾南笙抓得青紫，也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