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笙，忽然开口道：“阿笙，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原本他是有更重要的话要说的，但是到了这个时候，他忽然还是觉得，如果不把自己心里这纠缠了多日的问题问出来的话。
就算是他死了，他也不会安心。
可，顾南笙却仿佛是知道了他要说什么一样，直接开口道：“不恨。”
不恨。
正是苏暮言心中问题的答案。
他想问顾南笙，以前他对她用了忘忧玉露，她恨他么？
其实，他问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不抱任何顾南笙会原谅他的希望了，但是没有想到。
顾南笙竟然都不听他问，便直接说了一句“不恨！”
这个答案，让苏暮言的心里感动的同时，也突然释怀了。
她是不恨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