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靠口型就能看出旁人话的三分意思。隔得远,顾轻舟听不到金千鸿的话,却从她的口型,看到了“丑闻”“报社”“献身”等字。一旦要献身,肯定需要药物。这里是舞厅,最好是神不知鬼不觉在酒里下药。顾轻舟当即去给程渝打了电话。侍者往往对顾客还有耐心,而且顾客提出一个不合理的要求时,侍者也会心甘情愿的配合。现在进入的,只有五名侍者。程渝稍微筛选,就大概知晓负责她们区域的侍者了,然后对他进行了催眠。果然,侍者说,有位男士给了他药,让他依照吩咐行事。侍者贪恋钱财,自然愿意。“......金千鸿和金千潼的那个同学,大概已经离开了太原府,他原本就是路过的吧?”程渝问顾轻舟。今天对金千鸿来说,是个不错的计划。借助朋友的手,来做完这一系列的计谋,然后送朋友离开。他们的朋友原本就是要走的,如今趁机离开,也没人怀疑。于是,这件事背后的主谋消失了,再也找不到了,金千鸿和金千潼手上干干净净的。至于报社的线报,是金千潼自己打的电话。他刻意压低了声音,现在报社如何证明是他?原本万无一失的计划,全毁在了顾轻舟和程渝手里。“若是咱们俩被当众撕开衣裳,太原府大概是待不下去了。”顾轻舟笑了笑,“身败名裂的滋味,比死都难受。”“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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