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是时刻留意着他。
然而对于她的注视,李大夫却是半点不觉,这会儿他已是全神惯注半点不敢分心,只一心尊照香枝儿的吩咐,取了金针银针,寻着穴位一个个扎了过去,这般情形下,他也是冷汗不断。
屋内侍候的丫头婆子进进出出,一大堆人却是寂静无声,一个个都是小心翼翼,谁也没敢出声打扰,甚至连走动时的脚步声,都轻不可闻,喘气儿都不敢大声喘。
感受到屋内这情形,三个稳婆都是一阵惊疑不定,只觉得这场面着实诡异得很,丫头婆子们知规矩,不也声倒也正常,但是二少奶奶这个产妇,却也生生忍着,一声不吭,也不对,她还保持清醒着跟人说话呢,倒不是闲聊,却是一个个的在跟人说穴位,一个接一个的,竟是好一阵没酮。
生孩子有多痛,她们是再清楚不过的了,有些妇人受不住生产之痛,苦爹喊娘大喊大叫的不在少数,甚至有些更可笑的,一个劲的叫着不生了,都到这份上了,生不生的还能由谁说了算不成?
但这位少奶奶,却还真是一声没吭,若非瞧着她那痛得一脸发白的脸色,还有一头一脸的汗直冒个不停,她们都要怀疑,这是不是要生孩子了。
“少奶奶,好了!”李大夫扎下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