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不解,紧接着又急忙表演出极端愤怒的情绪,仿佛压抑着怒火,直视着林溪。
    “大胆!文元祥!你也是两朝老臣,身受皇恩,如今怎敢如此跋扈莫名,藐视天子,藐视朝堂?难道真的不怕抄家灭族吗?”天子身边的内侍,跳出来指着林溪,便是大声指责。
    “区区阉人,也有你说话的份?”林溪坐于马上,与天子平视。
    天子微微皱眉,不断的向林溪使着眼色。
    即便是到现在,他还以为林溪是在与他配合,互相做戏。
    “文元祥!你太放肆了!”
    “文元祥!你莫不是真的疯了?”
    “文贼!今日有又要作甚?可是造反呼?”
    ···
    百官愤踊,纷纷指着林溪脱口大骂。
    只是汇聚到林溪这里的负面情绪,却实在不多,着实可惜。
    “文相!你可是欺寡人不敢杀你?”天子面含杀机,神 情冷冽的质问。
    此时他终于感觉出一丝不对劲。
    眼前这个文元祥,似乎并不是在做戏。
    他是真的来之不善。
    林溪牵着马缰,纵马缓行入殿内。
    狼顾四周,只是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