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磨一磨温书的事儿,跑得比兔子还快。
“好好的你这是怎么了?”程夫人拿了帕子给程钤擦了擦脸,又让丫鬟打水来给她整理,“阿志好容易回来一趟,你哭什么呀?姑娘家的眼珠子金贵着呢,千万别哭坏了眼睛。”
“我方才劝阿志今秋下场,他吓得和什么似的,我又问他准备何时下场,他支支吾吾地答不上来,瞧他那样,怕是一辈子都不准备下场了。他是嫡长子,将来是要支应门户的,现在也半大不小了,还像个小孩子似的,今后能担得起这么一大家子人么?我们又不是那世袭罔替的爵位,今后他没个正经营生,是想要坐吃山空么?”程钤懂事得早,从小就帮着母亲管着弟弟,看到程明志这模样心里愁得不行。
程夫人闻言苦笑,她比谁都盼望两个儿子能有出息,可是打也打过了,骂也骂过了,这两个孩子就是不成器。
京中不少勋贵文官家的子弟,都是被家族精心教养长大的,虽也有个把纨绔,但大都少年老成稳重,十三岁了还和个孩子似的程明志和他们相比简直就是云泥之别。
程夫人心里明白,却也无奈,上梁不正下梁歪,承恩侯自个儿如今还不知道在哪儿浪荡呢,程明志能稳重到哪儿去?
无论她怎么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