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出去,又得让人说我们张狂了,本就是仗着太后的势,还有什么资格论她老人家的是非?”程夫人心里虽也不舒坦,但更担心女儿年轻气盛,藏不住事。
“阿娘,您放心吧,我不会同旁人胡说的,就是觉得您委屈。”
“这算多大的事儿?只要你不委屈了自己,我就不觉得委屈。”程夫人怜爱地看着她,“我家两个娇娇儿生得美,又聪明,犯得着巴巴地进宫给人做妾?哪怕是皇上也不行。”
“不管是为妻还是做妾,女子都是身不由己。”程钤一哂,她不仅是不想做妾,她压根就不想成亲。
“你可莫要生出什么别的念头,”程夫人警惕地看着她,“就算你真去考了功名,也得老老实实成亲。”
“阿娘,我晓得了,您莫要再叨念我了。”程钤最怕听到这个话题,连忙讨饶道,“阿娘,我想去寻个先生给我们讲讲经义策论,范先生平日教的是蒙童,学问虽然扎实,但怕是在时文上欠了些火候。”
“你心中可有人选了?”程夫人相信程钤胸中自有沟壑,既然她会提出来,自然是已经想明白了。
程夫人出身书香门第,程钤的外祖父在士林中颇有几分薄面,便是通过承恩侯的路子走不通,她们也可以通过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