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敢坐,摇了摇头,坚定地说,“无妨。”
“你坐着便是,我这儿没那么多规矩,”余溪的神情不似作伪,是真的不在乎这些礼节,“莫要伤了腿脚,落下病根。”
偏偏程钤是个倔强的,余溪对她虽宽容,她却不肯有半分失礼,依旧低眉敛首恭恭敬敬地站在一旁。
“悦然,好了,我先上值去了。”那低头摆弄的青年,直起身子扬起一抹笑容,朝程钤点了点头,又对程锦笑道,“小孩儿,又见面了。”
程锦老气横秋地朝他拱了拱手,“杨大人,幸会。”
青年咧嘴一笑,显然是觉得这个小姑娘很有趣。
“好了,你快去吧,莫误了当值的时辰。”余溪拍了拍青年身上的灰,温柔地催促道。
那青年朝她一笑,眼中难掩爱意,只是碍于还有两个小孩儿站在一旁看着,只能留恋地看了她一眼,才姿态潇洒地离去。
“你如何识得杨大人?”程钤发现自家妹妹虽然清醒没多久,可有一大半时日在市井里瞎混,眼界倒还真不窄。
“那日在平康坊的时候遇见了,他给余大人买胡饼呢,瞧他们吃得香,我才闹着让阿期和阿远给我买的。”程锦对那个穿着侍卫服的年轻人印象深刻,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