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不肯吃饭呢。”胡嬷嬷叹气,“这府里除了咱们还念着情分看顾一二,还有谁在乎她?三太太拿她做筏子,三老爷漠不关心,便是她的亲兄弟也被三太太养得对她漠不关心,她便是这样作践自己又有什么用?”
“咱们尽了本分便是了,领不领情是她的事儿,”程夫人顿了顿,“见她这模样,我就想着若有一日,我要是去了,我这四个孩儿过的怕也是这样的日子,一想到这里,我的心就难受得很。”
“夫人莫说这不吉利的话,”胡嬷嬷连忙道,“但容老奴多句嘴,自家的孩子自家疼,无论如何,夫人还是要多保重自己。”
“我晓得的,我若是有个三长两短,阿钤阿锦倒是不用我担心,阿志阿远的日子可就难过了,”程夫人冷笑道,“咱们那位侯爷心里只有他那个柳姨娘,那个贱人几句枕边风,他们两兄弟怕就没了活路。”
“也不至于吧,毕竟是亲骨肉,柳姨娘不过是一个玩物,您何必和她怄气?”
“我犯得着和她计较?不过是想起阿锦和阿远,觉得委屈了他们。”
当初程夫人怀着程锦的时候,被柳姨娘冲撞了,她一直觉得程锦失魂和柳姨娘有关,若不是程平死命护着,她早就把柳姨娘打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