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笑道,“阿娘放心,我知道分寸的,此事事关机密,实在不便说与您听。”
程锦同文绍安最相似的一点便是他们能用最温和的话语表达出最坚决的态度,他们骨子里其实是最强势不过的人,无论对方是谁,一旦他们做了决定,就绝不会轻易妥协。
程夫人的眼神不可谓不严厉,可程锦却寸步不让,依旧笑眯眯地看着她。
“程夫人也想要尽快侦破此案,既然程五姑娘有话要说,程夫人可在外间稍坐。”文绍安静了一瞬,朝程夫人做了个手势。
程夫人顺势看去,外间与厢房相距不远,坐在外间也能清清楚楚地看见他们俩在做什么,倒也不算逾矩,绷着脸点了点头,跟着胥吏坐到了外间,眼睛却是一瞬不眨地盯着他们俩。
“你都记起来了?”程锦的声音并未刻意压低,既然文绍安记起所有,此时定会布下结界,程夫人不可能听见他们说的任何一个字,兴许就连她看到的也只是幻象。
谁料文绍安只是淡淡地抛下两个字,“不曾。”
她猛地抬头,似是不信,似是不解。
“我只记得术法,关于过去的一切都记不得了。”
程锦愣了一下,随即自嘲一笑,“不记得也好,左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