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登时心绪大乱,“我不过是随口问一句,你何须如此?”
“你这般咄咄逼人,也称得上是随口问问?我是你师姐!”
“前世已矣,你如今比我还要小几岁,算什么师姐?”
“那我是你师伯!”
“你算哪门子师伯?”看着她那张牙舞爪的样子,他努力压下笑意,声音放缓道,“擦擦泪,眼圈红成这样,待会儿你阿娘还以为我将你怎么了。”
“你本来就是……算了,左右如今你连玩笑都开不得了。”她“哼”了一声扭过头去,“罢了,还是说正事儿吧,你的术法既然已经忆起来了,寻出那南蛮人也是轻而易举了,何必还这么一个个盘查?”
“你真希望我用术法?”
当年鸿山书院正是因为文定年的术法太过招摇,而为萧晟忌讳,最终蒙遭大难,苏寻都去掉了半条命。
不管现在的隆庆帝如何,萧家人都不值得信任,程锦贼兮兮地笑了起来,“叶大人都急成那样了,你想怎么做?”
“中了血咒之法的人必将魂飞魄散,不得超生,那小沙弥不过是被南蛮人蛊惑利用,行为不能自主,何其无辜。”文绍安自有自己的行事准则,便是为了查案,也做不到不择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