冲撞到钤姐姐的。”
“文大人下晌来给癸班授课?他不是一向只给甲班授课的吗?”程钤奇道,其实文绍安来给哪个班授课并不重要,反正他每次来,四周总是挤满了整个国子监的人。
程夫人的眼皮又跳了两下,觉得不是自己多心,怕那文绍安还真是冲着程锦去的。
“癸班教授《论语》的余先生病了,他替余先生给癸班授课呢。”
“师父病了?”程钤立刻急了,“可知道是得了什么病?要不要紧?”
“这便不知了,你若担心你师父,待会儿去她家问问呗。”
一听说余溪病了,程钤哪里还有心思听文绍安讲课,“阿娘,孩儿想去师父家看看。”
若换作之前,程夫人自然赞同,可是如今她对文绍安生了疑心,便有些犹豫起来,“既然两位公主想听,你就陪陪她们,等听完文大人的课再去探望你师父也不迟。”
程钤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她,“阿娘,可是师父她……”
余溪是自己正儿八经拜下的师父,文绍安上的课哪里及得上她重要。
“那就这么说定了,待会儿阿锦回来,你定要同她说一声。”安阳公主得了程夫人的话,也不多掺和她们母女之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