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你,我才知道这种痛是什么。”
“我——”程锦张口欲言,却又什么都说不出口。
尽管前世的文定年也如她一样,谨守分寸,从不曾有过半分逾越,可两人一块儿长大,她又心思 细腻敏感,如何不知道他藏在平静表象之下的痛苦心思 。
“你是不是对我施了术?用了什么迷魂咒?”她扁扁嘴,心里那种愧疚感再次袭来,让她完全无法自制,方才便是如此,她每次想要开口说些什么,都始终无法说出任何拒绝的话来。
“我对谁施术,都不会对你施术,你是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例外。”
许是明日就要定亲了,文绍安索性也不再抑制自己的感情,这酸得入骨的情话是张口就来,听得脸皮不算薄的程锦都红了脸。
“你就不能好好说话么?”
“我在你面前连话都不会说了,更遑论什么好好说话……”
“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莫要再这么说话了。”程锦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耳朵,烫的。
明明这话听起来酸得肉麻,可心里还是说不出的熨帖,她总算是明白了,那些话本子可不是胡写的,姑娘家还就爱听这种酸话。
哄好了程锦,他也是心底一松,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