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但越是如此,便越让她觉得羞愧。
正如程锦所言,一直以来,她都存着只管自家门前雪的念头,侯府里的事儿,她样样都操心,京城的事儿也都只当趣闻听了,家国大事便是有的时候多议论几句,也放在心上忧虑叹息了,可真搁到自己头上,还是想让自己和家人躲得远远的,远离是非危险。
若不是程锦喝醒了她,她还不曾意识到自己到眼界胸怀如此狭隘,与她之前轻视的后宅妇人根本没有什么区别,真是对不住她一贯推崇的庄敬皇后。
“你说的对,此事确实是我狭隘退却了。但饶是如此,我还是不赞同。”程钤仔细想了想道,“若你是随着余先生去游历,自然没什么,可你要随文大人出去,那便不妥了,毕竟男女有别。即便你们定了亲,是未婚夫妻,但传扬出去,不仅对你名节有损,文大人所受的攻讦还要更多更重,什么贪恋女色,色令智昏,轻浮浪荡,世人的议论怕是要生生毁了他,你与他今后便是一体的,忍心他被这样攻讦,乃至失了前程吗?”
程钤忧心忡忡,文绍安虽然学富五车,博学多才,又素来聪明沉稳,可毕竟还只是个十五岁的孩子,少年男女一见倾心,难免会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事儿来,带程锦去游历,怕是两人花前月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