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可执着的。
程钤不明白程锦为什么还能够云淡风轻地对待这事儿,只当她年纪太小,还不明白其中的厉害关系,还待再劝,程锦却道,“对了,大姐,昨日我同文绍安说了,让他将你也一并调去太学。”
“不可不可,”程钤先是一喜,随即反应过来,连连摆手,“他如今与你有这样一层关系,少不得有人要议论他假公济私。”
“大姐不必忧心,他不会亲自去说的,他同皇上一向亲近,想来会去请皇上的口谕,正巧皇上还欠咱们一个人情。”程锦冲她眨眨眼,“祁王世子的事儿。”
隆庆帝的口谕对宋祭酒兴许不那么管用,但若有文绍安在其中周旋,又便不同了。
反正隆庆帝也不乐意将程钤纳入后宫,将她调入太学,绝了她的可能性,还求之不得呢,何况对他而言,这也是对程钤的弥补。
程钤的脸上终于露出了欢欣的笑容,有些赧然道,“怎好为这一点儿小事劳动文大人。”
“他一个绿袍小官儿,说什么劳动不劳动的?左右也没什么实在事儿做。”
“你好大的口气!”程钤点了点她的眉心,“文大人虽只是在翰林院挂了个闲职,可毕竟是皇上表哥的心腹,常奉上谕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