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一扫之前嚣张的气势,几乎是有些狼狈地离开。
红绡奇道,“这刘舍监是怎么回事?方才我去请她的时候,还拿着架子摆谱,这才同姑娘没说上几句呢,突然像被踩了尾巴的耗子似的,生怕跑得不够快。”
“我们前几日没来,想来国子监里出了事,让这些平日嚣张的舍监避之唯恐不及啊。”程锦虽然还没闹明白国子监出的是什么事儿,但不过稍加试探,便试出了刘舍监的心绪。
红绡打了个寒颤,想起近日京城里的种种传说,朝程锦挨近了些,“姑娘,国子监里不会也闹出什么命案了吧?都是祁王在千里之外派人做的?”
“应当不是,祁王世子不是上表奏明祁王府是清白的么?”
红绡撇撇嘴,“那种唬人的话,谁信啊?”
反正京城的老百姓们是都不相信的,这十年的拉锯,不管真正的祁王是个什么样的人,在他们的心里祁王就是个与南蛮勾结的反贼。
刘舍监再没有出现,只是使了几个婆子过来,她们的动作很快,虽然脸上的表情很不痛快,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帮程锦换了门锁,清洗了门板地面。
程锦给了红绡一个眼神 ,红绡上前给那几个婆子递了几个银瓜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