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是厌了皇上这番做派,”程锦嗤笑一声,“他们姓萧的便是如此,过河拆桥是他们最擅长的伎俩,你且瞧着吧,皇上今日怎么对崔相的,明日就会怎么对苏相,文绍安若真想争那个相位,也不是不可能,只不过到时候就得日日防备着如今这位成天同他称兄道弟的皇上了。”
“这种话你可莫要同外人讲!”程钤一脸紧张地看了看四周,才压低声音道,“权力倾轧本就如此,如今苏相对崔相赶尽杀绝,当年崔相对苏相不也是如此么?既入了仕,心里便当早有准备。”
“所以我呀,且逍遥几年,待得今后便是下场应考,也只想着挂名个小官,舒舒坦坦地玩一辈子,这些龌龊事儿,我是半点不想再参与了。”程锦悠闲地摇着摇椅。
“还再参与呢?说得好像你过去做过这些事儿似的。”程钤笑她,“你能这么想自然最好,天塌下来有高个子顶着,再说你是要嫁入文家的,到时候他们未必会允你入仕。”
“我做什么轮得到他们指手画脚?”
“你如今当真是得意忘形了,说起话来竟这般傲慢,你忘了我是怎么教导你的?”程钤没好气地点了点她的眉心。
“这不是在大姐面前才一时忘形么?我在外头可是很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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