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浅浅的道:“只是小伤,回去擦些药膏就好了,让贤王殿下担忧了。”
愈发的疏离,拓跋玥刀刻般的薄唇抿了抿,似乎是想要说什么,终究还是忍了下去,换上那副冷若冰霜的神色:“皇帝来了。”
禾曦心中一动,不知道这个时候拓跋琛怎么来了,她伸手将覆在面上的面纱摘了下来,随意的系在手指的伤口上。
面纱本就是轻薄的蚕丝,现在沾染了血迹,竟然氤氲开来,片刻的功夫,那白纱上就仿若展开了一朵红梅。
“既然陛下来了,我便要出去了。”往外走了两步,看见拓跋琛依旧站在原地便道:“采荷说那人似乎是在查当年未央宫失火一事,殿下这件事情要怎么处理,便是要全凭您了。”
说完便施施然的离去了。
推开了那门,门外刺眼的阳光,晃得禾曦亲不自禁的眯了眯眼睛,这样的光明和满室的阴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让人恍若新生,然而禾曦却觉得内心愈发的凉,比方才在室内的时候还要凉,这样郎朗的乾坤下,有多少阴暗的事情披着艳丽光鲜的外衣,游走人间?
“小主的手这是怎么了?”一声惊呼,如意正快着步子赶了过来,见到禾曦手上触目惊心的白纱,情急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