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却好像触动了什么机关一样,面前的人动了,禾曦只觉一阵恍惚,自己就被拓跋玥抵在门上,身后是坚硬的门板,身前是温暖的胸膛,低头寻到禾曦的樱唇,仔细的吮吸着,和上次那般粗暴不同,这次的拓跋玥动作轻柔的似羽毛,如待珍宝,温润的舌尖抵上贝齿,似乎是一把钥匙一般,轻巧的就打开了机关。
不断的攻池掠地,禾曦鼻尖全是他的味道,她犹如一个深陷沼泽的旅人,越想挣扎,却陷得越深,拓跋玥不断的在掠夺,但是他仍觉得不够,只要一闭上眼睛就能看见方才的那个场景,她躺在榻上,那个男人……
该死!全部都该死!
他没有办法想象要是自己晚去一步,又会怎样,这样的设想让他渐渐的失去理智,堕落吧,既然要一起下地狱,被业火焚身,那便一起又如何,手指似乎是受到了什么蛊惑一般,轻轻的拉来长裙的衣带。
脑中如惊雷诈响,禾曦猛地抽回了神志,一样的动作,她试图睁大双眼看清面前的人,是相似的眉眼。
热泪猛地滚落,不知道为何,被拓跋琛那把屈辱的压在身下时,她没有哭泣,但是此时,泪水却止不住的汹涌而出。
舌尖尝到了专属于泪水的咸涩,拓跋琛手指微顿,温柔了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