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语气平缓,丝毫没有被利用的恼羞成怒,如意听了可气不带一处来,她有些气道:“奴婢还以为这白才人是真的念着小主的好,哪想着竟然掺了这层心思在里面,奴婢这就把东西收到偏殿去,找个看不见的角落摆着。”
禾曦见到如意义愤填膺的样子,一张巴掌大的小脸,透着些许恼意,笑道:“我都未气,你急什么?去把那屏风摆在正殿,越显眼越好。”
“小主?小主即使明白了白才人的心意,怎么还能如了她的愿?”如意不解。
禾曦看着外面争妍斗艳的花朵,轻声道:“如意,这后宫,还不够乱。”
如意见禾曦眼中隐隐有肃杀之气,心中也是一凛,这个主子,自己向来是看不透的,若说很辣,但是她对罪奴所的一众宫人,却宁愿得罪皇后,也争取保全他们。
如意领命退了下去,按照禾曦的吩咐将那屏风摆在了正殿的中间,一进门便能看见,说来也是巧合,这屏风上午才摆上去,下午拓跋琛就来了。
这也是禾曦受伤这半个月来,拓跋琛第一次前来,听到福清的传报声,禾曦便想由着如意搀扶着起身。
今日禾曦穿的极为素雅,乳白色绣着点翠梅花的中衣,外面简简单单的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