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给我回了信!”
说罢从自己早已经被雨水和鲜血染红的衣襟最里层中拿出一封信件。双手颤巍巍的承在面前。手上的那只手,似乎是支撑不住这薄薄纸张的重量,但是他丝毫不敢懈怠,只用单手的,上首的人没有一个人说话,一时间殿内一片死寂。
李斌双手颤抖的更加的厉害了,额头上冒出涔涔汗水,他只好咬牙坚持着。
拓跋玥状似疑惑道:“对权贵的阿谀奉承都做到如此的用心,没有想到对自己心爱的女子却下得去这般的狠手,我说曦嫔娘娘,你是怎么看上这人的?”
“臣妾并不认识他,他所说的臣妾也什么都不知道。”与李斌歇斯底里的控诉不同,禾曦这个时候头脑难得的清明,坐在上首的拓跋琛,自负暴戾,只选择相信自己想要相信的,;兰若越是这样,李斌越是这样说,他便越是怀疑。
这是一场人心的较量。
李斌痛心疾首的看着禾曦道:“曦儿,你怎能如此待我?我的信你也一定带在身上是不是?”他满脸的分不清是雨水还是泪水。
兰若似是斟酌半晌才道:“我说今日也奇怪,外面这么大的雨,一早我就命宫人去各宫送消息,叫姐妹们不必来请安了,但是曦嫔妹妹还是来了,臣妾